我置身于一个法国的公寓客厅里,很经典的装修风格,有很多胡桃色的实木家具,床头桌,柜子什么的。走出客厅,来到一个走廊,走廊里有桌子,桌子上有戴着灯罩的台灯,旁边坐着个人,胡子拉碴的,但看起来并不年老,也就将近三十岁的样子吧。这是我舍友。我热切地坐下和他打招呼,聊了一会,看到走廊尽头还有很多人在坐着聊天,就打算依次走过去凑凑。
走到头往左拐,又是一条走廊,通往很多房间。我每路过一个房间就探头看一下,嗯,和我之前住的民宿好像啊,只不过结构更诡异一些。继续走,又是个左拐弯,拐过来一看,眼前豁然开朗,好漂亮的客厅,这个公寓有这么多客厅吗?那我刚刚呆过的地方是什么呢?转头一看,这应该是玄关,再看一眼脚下,好大一块木头,横跨一个小水池。看样是个很豪华的公寓了。
手机响了。一个陌生号码,来自Frankrijk。我回避开人群,接了电话,却感觉一阵眩晕,什么也听不到了,待到神志渐清,才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很有礼貌地问我,您的最后选择是什么呢?我不好意思地问,这个电话是讨论什么的来着?哦,我给里尔的画廊发过我的画作,他们是来问我到底决定展哪一张的?我什么时候发过画的?我问了两遍,那边并不回应。
不管怎么样,他们还是会展出一张的吧。
Tuesday, 30 April 2019
Monday, 29 April 2019
28/04/2019
1. 登机了,我走上一个扶梯,台阶很多,走到头,发现顶上是一个类似于过街天桥的结构,桥的另一头还有一个出入口。站在天桥上向远处看去,是一片雾蒙蒙的绿。一回头,在桥上看到两个大学同学,W和L,正刚刚碰上面。似是久别重逢吧,她们笑的很开心。她俩的确在大学时就是好朋友,毕业后W留在本校读研,L去了意大利。嗯,她们俩怎么会在这个时间地点相遇呢?哦对,的确昨天看到W发的朋友圈了,她收到了L从意大利买的礼物,应该是走国际快递邮回国的吧,不过反正她们的友谊深厚,区区快递运费也根本不算什么。哎,我可没这么热切的心意,做我的朋友是不是很容易感觉被冷落呢。看着她们两个开心的样子,我却只想躲开,这份欢愉和我又有什么关系。走下扶梯,只觉得肚子很饿,于是想找地方吃点东西。环顾四周,这似乎是个山村,有很多小路,我对自己的方向感很没信心,于是走几步就要回头看看,可别迷路了,待会还要回这个扶梯呢,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。我穿过一个亮着橙黄灯光的庭室,看到了一个用赭色涂料写就的招牌,似乎是小吃一类的东西。我踱步过去,依次映入眼帘的是灶台,一堆摆放随意的锅碗瓢盆,以及一块案板,并没有吃的东西。转身,灯光依旧在,只是周围的事物开始变换模样,灶台对面的墙壁突然出现斑驳的方形白瓷砖,正是公厕里最常见的那种。我顿时觉得恶心,又很疑惑为什么这家店荒弃到这个地步。无奈之下只好原路返回,重新走上扶梯,这次似乎察觉到扶梯是用石头砌的,既然如此这种地方哪会有飞机呢。森林还在,只是天色渐晚,所感受到的风景和之前完全不同了,似乎能看到一点亮闪闪的东西,是灯光吗。W和L早已不见人影,估计是去别处玩了。离别前的风景。我很快就要与此地决裂,从此不相往来。
2.不知为何,我和她在车里聊得很开心。
2.不知为何,我和她在车里聊得很开心。
她还是老样子,打扮地像个动漫少女,一身素色薄风衣,头戴一顶粉色贝雷帽,深褐色的头发缓缓流淌出来,触及肩膀;几缕发丝闪过脸颊,遮不住笑意。我根本记不得聊了什么,应该是一些我很感兴趣的话题吧,我很可能和她讲了我在旅游时遇到的一些趣事,女孩子不都爱听这些吗。我也一定开她玩笑了,否则她怎么会像个小孩子一样向我袭来,让我轻易地握到了她的手?好小的手啊,红红的,算不上精致,但这好歹是她的手。我盯着她的手看,还是没敢试探她的眼眸。
不知道她的笑声到底是怎样的呢。
Saturday, 20 April 2019
Back and forth, things that never changes
还是无奈地承认了,我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。
上学期经历了一段非常温和的时期,身上的戾气锐减,和谁都能友好相处,看什么都觉得新鲜有趣,不管面对什么事情都能镇定自若。结果呢就是创作没啥进展,温水煮青蛙一般把自己搞死了。
其实这关乎于个人选择,最近选择又做回自我了,满肚子怒气和怨气,谁都看不惯,痛恨一事无成但却高喊“尝试一切新东西”的人。这种忿怒的来源自己也很清楚,这不才写了一篇相关的论文吗,通过“排除”来进行概念的建立和巩固。我放任了很久自己的想法,变得不像自己,不敢坚定自己的立场,后来折腾了半天,终于敢放言宣告,我还是原先那个德行。
很悲哀的想法不是吗,又有啥关系?总比那些天天做梦啥都不干的傻逼强。
Subscribe to:
Posts (Atom)